2018年1月发表的冯笃松《中秋月》诗曰: 把王昌龄的月亮喊过来, 今夜,万里不远,关山不远
把苏东坡的月亮喊过来, 今夜,高处不寒,低处也不寒
把杜甫的月亮唤回来, 今夜,闺中不独看
把李白的月光从水中捞上来 今夜,离乡,但不背井
洗白的天空,洗白的大地 洗白了天地之间的距离 一片银色,今夜 所有的华夏子孙,都在仰望中 淋浴,捧月而醉,抱月而眠 此诗有格式,有韵味,有古今结合,有时代反映,通俗易懂,是一首好新诗。
对文化艺术而言,历史也是最好的试金石。 新诗百年,浩浩荡荡。提振人心,呼唤激情,讴歌英豪,印记时代。“五四”新文化运动以来,大批新诗力作光耀文苑,留下深深的历史足印。新诗也融入了中华优秀文化传统之中,不仅仅是古体诗和近体诗等。 具有中国特色的新诗也是继承了中国传统优秀诗、词、曲、赋的优秀“基因”,结合了语言的时代发展,吸收了外来文化的良好因素等形成的。新诗的基本特征,一是语言通俗易懂,具有现代人的语言特质,这是与古体、近体诗的最大区别。如果语言违背了现代人的语言特质,其实也不是新诗。二是有押韵、有节奏,读之抑扬顿挫,有韵味,这是诗的特质。三是句式与段落有一不定期格式,这是与散文的区别。新诗具有这三个基本特质,其它有什么创新,也是这三个基本特质的基础上生发出来的。 看到过一首“新诗”,词曰: 千金一诺不应是荒谬 曾经开心人的伤痛 就象是倒在河边的柳 原来的天老地荒 无非是小河的水在流走
期待好一个果实 热烈的秋 春风夏雨,一个劲儿的够 我忘不了您,不是不可能 因为天上的乌云不是太多,还是太少 要问心里想什么 脸上的笑容总是打着抖擞 费思量,莫名其妙 都是有人唱的什么歌 读了这首诗,费思量,可能是二个恋人之间出现了什么问题,但总有鸟朦胧,月朦胧的感觉,到底是什么原因造成现在的场景,以及后续走向,也是一头雾水,让人捉摸不透,可能也算是朦胧诗吗。有的人倒是喜欢读这类的诗。 近十年来,诗坛“创新”现象一度风靡,席卷全国,出现了一种诗歌散文化的“高度”,这个大家都能看到,不胜枚举,俯拾皆是。进步耶?逾越耶?有三种情况值得关注。 一是诗毕竟要有诗的味道,诗与文无区别则是诗无存在必要。二是诗有诗的格式,否则也是诗无存在必要。三是要让人看得懂,如果让人一头雾水,“绞尽脑洞”,则诗不能存。 要说到优秀古代诗词为什么能传诵数千年,就是其有深邃隽永的意境,适宜传诵的格式以及通俗易懂的语言。大美至简,诗贵“简”,才能脍炙人口。 以往一段时间里最值得注意的是,一些新诗要费好大的劲才能懂它的百分之几的意思,而且也不一定。有的简直读不懂。也可能是我的脑子笨。只是担心这种“玄”诗,有的人看几句就不想往下看了。这在报纸上刊出这类诗以后看的人越来越不看了的反映中可以体验到。写诗和读诗真的要成为“小众”了吗? 还好,中国有几亿学生在上语文课,在学习、欣赏各类诗词,中央电视台举办诗词大会,(但举办新诗的此类大会好象没有过),推动了人民群众学习、欣赏诗词的氛围。但愿我的现在和今后很少有人关注诗歌的担心是多余的,只要我们的诗写得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