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脸上留着乖巧的学生头,对她而言,实属不搭,反而显出些许奇怪的意味。高高的颧骨间“坐落”着塌塌的鼻子,鼻梁上架着一副黑框眼镜,却丝毫没有显出几分书卷气。 坏女孩: 她一根筋。 “嗯哼”老师正讲得起劲,眼看就要进入高潮了。全班人都屏息凝视,不敢发出一丝声音。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实:老师讲课,谁说话,找死。突然,缺根筋的她发出了一声怪叫,顿时,全班人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在她身上,继而又齐刷刷地转向老师。唉,果然,只见老师的脸色由白转青,眉毛一挑,怒吼一声······唉,这货又撞枪口上了。 她大嗓门。 音乐课上,同学们都无精打采地唱着【菊花台】,突然,她大声喊了一句:“就让我来带动气氛吧!哈,哈,哈······”怪异的腔调拖起长长的尾音,紧接着用那沙哑而响亮的嗓门唱起:“你的泪光······”好好的一首抒情歌,被她改成了什么样子,高的上不去,低的下不来。可是,她嗓门大呀!不一会儿,声若蚊蝇的我们被这滔天巨响淹没了,震撼了。只得在旁边轻声附和,教室里充斥着回响······ 她暴力狂。 我正切切喳喳地与邻座谈论起她,都一致认为她十分凶悍,或许是她从旁边经过了罢;或许是别人告诉她的罢;或许是她长着一双“顺风耳”罢;总之,都无从知道。了解事情经过的她怒气汹汹地迈着极大的步子向我奔来,双手随着那跳跃性的步子左右摇摆,还呈“鸡爪”状,双眼瞪得滚圆,直勾勾地看着我,这时,我才深刻地体会到托尔斯泰那如猎鹰,如刀子般的犀利的眼神。她亦是如此,只不过前者是满含睿智,考究的眼神,后者则是饱含愤怒的。我意识到事情不妙,心想:三十六计,走为上策,一个字,跑······ 啊,猛然间,我与一个不明物体相撞,原来是她截住了我,她一脸坏笑地盯着我,语速极快:“你刚刚在说什么?”我心虚地后退了一小步,结结巴巴地说:“没······没什么。”结果她对我是一阵拳打脚踢,我拼命抵抗反被她推到黑板前,哎呀,我的腰。我痛得连声求饶,他这才放过了我。临走前又狠狠地瞪了我一下,尔后迈着疯癫的步子走了。从此,我悟出了两个真理:小心隔墙有耳和防火防盗防XXX。 好女孩: 她爱劳动。 之前作为卫生委员的她,尽职尽责,尽管班级卫生在她的带领下屡屡扣分,但她对工作的认真大家有目共睹,每天放学,她总会和值日生留下一起打扫,进行这地毯式的搜索,两眼目不转睛地盯着地板,佝偻着身子,一步一步地向前挪着。日复一日,我看见她轻拍酸痛的腰,我看见她不顾垃圾的污秽毫不犹豫地伸手去捡,我看见汗珠从她的脸颊滑落,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闪耀着······ 她热心肠。 她热情大方,总是愿意伸手帮助需要帮助的人。出黑板报时,接水成了她的专职,却从未听他喊苦叫累。 她精神饱满。 在情绪低落时,她总会以最快的时间来平复心情,在课堂上,带动大家活跃起来。 这就是她,令人猜不透的她,你说她是好女孩还是坏女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