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死了,晕死了,谁给我块豆腐,让我磕死得了!”这已经是发烧的第三天了,小自习课上,我终于忍受不住了。 上课时,我的头像是夹娃娃机里的娃娃一样,头不听我使唤,晕晕乎乎,头疼欲裂,就像撞墙。“程三一,你来回答这个问题。”老师如雷贯耳的声音传了过来,我只好软绵绵地站了起来,嘴巴刚想回答问题,老师大吼一声:“病殃殃的,什么样子,给我站后面去。”我无辜地站到了后面。 这下可好了,现在,头重脚轻,浑身轻飘飘的,有种晕车的感觉,我的脚不由自主跳起了“踢踏舞”。在我忍不住时,头无意中碰了一下后黑板,这一碰使我清醒了过来,但疼痛已弥漫到了第二节课。第一天的“风暴”就这样完了,但别急,后面还有更令人烦恼的。 晚上,我在床上翻来覆去,心里一片空白,理应是该进入休眠,但我总感觉头周围有数亿个火药,又感觉脸越来越大,力不从心,我打算翻个身子赶紧睡着,就不这么难受了。就在此时,“啪”的一声,我落到了地上,这一声我今生都不可能再忘,足以轻松震响楼道声控灯的威力。 体育课时,老师不在,变化莫测的体育委员微微一笑,连蹦带跳跑到我的面前,他认真地说:“为了世界的和平,为了中国的强盛,为了青少年的……最后,我决定,咱们来一次八百米的友谊比赛,我要来一个笨鸟先飞。”说着,他已经飞出去了。我只好无奈地跟着“体育狂人”跑了起来,到了第五圈,我已经是用着生命力跑着“青春”。好在,“青春”总是很短暂,不一会儿,下课了,我也“瘫”了。 如果可以,我宁肯不要我那“天才”的智商和“帅气”的脸,也不要感冒,因为它实在是太痛苦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