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开始,她都是那么的温柔。 ——题记 这阳光明媚,杨花吹拂的温柔日子里,我站在桌前沐浴着阳光花瓣透过窗户打着帘子,拾起一片,那淡淡的扑鼻的清香,她仿佛迎着这花香向我走来。 在我浅浅的记忆里,她如同被蒙上了一层神秘的轻纱,是那么的神秘,那个夏天(也就是初见她时)她爱穿一件白色衬衫,搭配一条洗得发白了的牛仔裤和一双白色的布鞋,那是她头发短短的,她是那么的爱笑。别人常说眼睛是通往心灵的窗户,在她的眼里,我看见的不仅仅是自信,还有那温柔。 大概是期考前两个星期吧,小J(我朋友)去小卖部买水让我在门口等她的同时,悄悄的而又快速的递了一本书给我,让我先帮她收好,待她走远后,我觉着奇怪,看了看那本书,哦,原来是班里最近流行的《十宗罪》。我闲着无聊就随便翻了翻,这是在我对面的远方传来了一个声音,即使当时人群混杂,但她那亲切的声音我还是听得那么清楚。 “学校是不允许带这类书的哦,快收好吧。” 我合上书,立马抬头,哎,可惜那天我应走的太急,忘记戴眼镜了。但这模糊的世界里,仿佛只有她是我世界中的亮点。我除了能看清她校服的颜色,她是一位初二的学姐,就唯一知道他她当时在对我笑,那是一个善意的笑。这也不经意间擦燃了我心中的火花,对你有一种莫名的好感,但我还沉浸在其中,小J拍了拍我的肩,“在看什么呢?”我立马回过神,“哦,没,没什么。”可当我再次抬头时,她已经离开。 第二次和她见面时是4个月后,也算是最后一次见面了吧。午休时,我在图书馆欣赏着余光中先生的散文集《听听那冷雨》。书看完也差不多下课,起身准备去还书,却在抬头那一刻有一种不知所措——我,又遇见了她,凭着对她模糊的记忆,断定是她,因为心上有一种突如其来的好感。当时她穿着一件白衬衫,头发齐肩,也没有扎上去(学校午休时对穿着没有什么太大约束)。当时窗户开着,外面的风迎来一阵清凉,一切都是那么美好,回神之际,她并没有发现觉我的存在,我也不知怎么的,匆匆的离开了,其实我从现在也没明白,当时在图书馆看到她为什么会如此紧张。 就此别过,却未曾想到她的主动来访那天下晚自习,刚一出教室,就听见一阵熟悉却又陌生的声音。 “学弟,请问缓春是你们班的吗?” 然后,他便道:“春,有人找。” 我当时走过去,看见是她,本想问她找我有什么事。 她却先道:“请问这校牌是你的吗?” 上面写的是我的名字,我这时才发现自己的校牌已经不见了。 我道:“是,是我的。” “今天我去图书馆看书,图书馆管理员捡到的,见我要离开,让我顺路给你,。真是抱歉,没有及时还给你,不过下次别再弄丢了”她又笑了,笑的是那么的甜。 我当时不敢看她的眼睛,似乎被她的温柔所封杀,好半天才挤出“谢谢”二字。 她道:“没什么事的话,那我先走了。” 还未曾道别,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她似乎并不记得我,我却莫名的舒了口气:也好。 可能会有人认为我这叫做对一个人的喜欢,我不知道,也不认为我对她是那种感情。我只知道她很温柔,是一种让我害怕难以接近的温柔,这可能也是不希望让她认识我的原因吧。不管怎样,我只希望自己能远观就好,也许不想让她记住我,我可能是不想打搅她的生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