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灰沉沉的天空,我心中只有一个信念:要下雨了。轰!我心想:旱雷呀,打雷了呢,真的快下雨了,罢了,雷公先唱歌,有雨也不多。 雷是由天上的云摩擦发出的声音。是一种普通的自然现象,却由于声音过大,听起来难免有些骇人。不过习惯了,便好。不足为惧,可是为什么还有人害怕,这是个值得思考的问题。不过,气氛不对呀,刘老弟怎么不说话呢?这个时候他的话痨病应该犯了呀。 我转身一看,这捂着耳朵,一脸惊吓,瑟瑟发抖的少年真的是刚才扬言就算雷劈下来也不足为惧的人吗?这牛皮吹破了吧,还自个打自个儿的脸。刚才不还挺嚣张的吗?反差真大。我正要说话时,又闭口不语。为何?雷公“发言”了:苍天在上,尔等蝼蚁怎敢擅言?我心中拍手叫好:活该!叫你吹,现在只是打雷,你便如此,要是雷真的劈下来,你指不定早就脱离了座位,昏死过去了。我猛地想起老人常说的:打雷会怕,指定干了亏心事,要么,就是不孝子,只有那些问心无愧的人才不会怕打雷。为何,我有个错觉,刘老弟是个妈宝。 我指着刘老弟鼻子说道:“哦,原来你不孝顺,不孝顺的人才会怕打雷,原来你不孝顺!”只见刘宇老弟仍捂着耳朵,似左耳进右耳出,或许他是真的害怕到了极致,可在我看来他是在挑衅我不听不听,王八念经,呦呵,真是强,今天不念叨死你,老娘我还不姓谭了!当我正要开口时,在微胖界里有头有脸的人物廖胖头走了过来,发来贺电,一把挽过我刘老弟的脖子,在一旁邪魅一笑,随即笑靥如诗,在刘老弟耳边嬉笑着说道:“打雷了,我好怕呀!”我则是在一旁“装腔作势”,越叫越起,刘老弟则是“洗耳恭听”,他不听都难。刘老弟手捂得更紧了,生怕雷震震了耳朵似的,我好想说:你好歹也是个男人啊,男人就得有个男人样,不是你那般软弱,你能懂吗? 我又惊奇的发现有这个软肋的不止刘老弟一人,林妹妹竟然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病情比刘老弟更严重,两人同是天涯沦落人啊,该会会了。可是死亡之音“铃声”响了,一个个同学只得乖乖坐在座位上。在全班同学的注视下,老罗走进了教室,老罗还未发言,戏份便被铃声抢走了,铃声讲的是遇到打雷该有的防患措施,对此我表示:大家都是文明人,道理啥的咱们都懂,可在关键的时候,忘了,属于刺激性失忆。突然,又打了一声雷。其他同学表示:啥事没有。可是看看两位“恐雷症”同学。刘老弟手捂得更紧了,这都多久,还不释然接受?这么久,你手酸不?镜头一转,看看林妹妹趴在桌上,身上披着那件灰色布衣,哎呀,要是雷真的想“蹦极”从天上一溜烟儿跳下来。金钟罩铁布衫都挡不住,何况这区区布衣呀,再看看林妹妹正在用纸巾轻轻擦拭眼泪,眼泪!男儿有泪不轻弹,此时弹不何时弹?林妹妹叫你一声姑娘,妹妹,你还真当自己是个女人了,男人的气魄拿出来呀! 这景象却被一个插曲打破了,我表个态:爱情来的太快,就像龙卷风~~是呀,爱就像蓝天白云,晴空万里,突然暴风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