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熬夜,习惯性的失眠,习惯了所有的所有! 学校里的高三党走了,诺大的校园,空出来太多的楼层,那些空出来的楼层,也的的确确让我觉得心空!我这样的人,或许不太适合价格。 教学楼下的孔子相前,还有他们留下的痕迹,操场的每一个角落里,都还有她们的...
今天晚上,我和爸爸做了一个有趣的实验。 首先,我和爸爸各自拿了一个鸡蛋,妈妈大声说:规则是:一只手五指并拢,用尽力气去捏鸡蛋,你们猜会怎么样? 当然是鸡蛋碎了!我说道。 爸爸说:应该不会吧,五指并拢去捏,鸡蛋受力均匀,不会碎。 那么就让实验来...
我的家里养了一只非常可爱的小猫咪。 这只小猫非常可爱,灰白灰白的毛,摸起来柔软、舒服,圆圆的头上,长着一对尖尖的耳朵,大大的眼眶里,一对蓝色的眼球在白天时眯成一条线,但晚上时却变得非常大,非常亮、非常有神。 这是为什么呢?我想啊想,有一次,我...
纷纷扬扬,空中下起了银杏雨。回旋的舞步,如清雅的蝴蝶;着地的小心翼翼,如蜻蜓点水,一吻即逝。 我不知为何对银杏有如此的情感,独自走在喧哗的大街上,每每看见被染成金黄的银杏,不禁驻足仰望,抑或是在地上的一片金黄中寻找属于自己的美丽。 已记不清...
中午,回家吃饭,当我从车上下来,脚落到坚实的地面上时,眼睛定格在家门口一株白色的花上。 “这是什么花?”我谈然的问。“牡丹啊,去年种的。”妈妈回答,说完,她便和爸爸一同走进了屋里。我滞留在原地,双眼支勾勾的盯这那牡丹。看的不是很清楚,我走进...
家家菊尽黄,梁园独如霜。莹静真琪树,分明对玉堂。 仙人披雪氅,素女不红装。粉蝶来难见,麻衣拂更香。 千年之前,刘禹锡这样说我家乡的菊。 ——题记 我的家乡在黄河边,真正追溯到种菊的历史,应是北宋。贵为一国之都,家家户户都会在重阳前后和甘醇的菊...
前些天,奶奶给我和哥哥买几个大石榴。 看着桌子上的石榴,它的外表并不怎么好看,它没有葡萄那样晶莹剔透,让人垂涎三尺;也没有苹果那红润光滑的外衣,令人一望就产生想吃的欲望;也没有香瓜的香气,让人一闻就直流口水;更没有波萝那样诱人的香味,让人闻了...
小时侯想当一只鸟飞过大江南北看着祖国的母亲河,饮一口清澈的长江水,停驻在高昂的爱菲尔铁塔,抑或是留守在密西西比河的一枝芦苇,纵横于奔腾的五大湖瀑布,翱翔在亚马逊平原上的热带雨林,抑或是栖息在蓝色多瑙河,聆听雅典娜的音乐。 走过14岁的猎奇、15...
在我的记忆中,妈妈和外公都是很爱狗的,他们不喜欢娇生惯养的宠物狗,他们喜欢的是具有野外可以防御且不娇弱的小狗。 在我八岁那年,妈妈收养了一只小狗崽,妈妈很爱它,像对待子女一样对待它,不过它可不是人,吃的也只能是残羹剩饭,妈妈总让它食宿无忧,...
天上有条河,地上有条河;地上的的河连着天上的河,就如同地上的心连着天上的心。 一袭黑衣,缓缓行走在入夜的桥上;星惨淡,月惨淡,只隐隐听到天河的水在呜咽。 ——是汶川大地震罹难者们的亡灵。 “老街”的牌坊下,人们神情凝重地进进出出,耀眼的霓虹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