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句句真言,没有经过一点剪裁与润色,所以不能算小说。 电车这一头坐着两个洋装女子,大约是杂种人吧,不然就是葡萄牙人,像是洋 ...
许多时候,我们早已不去回想,当每一个人来到地球上时,只是一个赤裸的婴儿,除了躯体和灵魂,上苍没有让人类带来什么身外之物。 等 ...
我觉得,眼下所有白人的世界里,社会阶级的鸿沟反倒比国家间的鸿沟深。其实,思想这东西最具国际性,任何有教养的人,无论哪个国家 ...
一个关在铁笼中将要饿死的汉子醒了过来。他知道自己犯了罪,所以才关在那里,但他想不起自己犯了什么罪。 在十字路口的对面还有两个 ...
林奶奶小我三岁。文化大革命的第二年,她忽然到我家打门,问我用不用人。我说:“不请人了,家务事自己都能干。”她叹气说:“您自 ...
你或许以为在大街上向人借火柴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儿。但任何一个曾在街上向人借过火柴的人,都会向你保证那决不是件容易事儿,而且 ...
厄尔尼诺现象确实存在,一个最明显的例证是现在的冬天不如从前的冷了,前几年的冬天那么马虎地晴蜓点水似的就过去了,让人不知是喜 ...
那个礼拜日母亲答应带我出去,去哪儿已经记不清了,可能是动物园,也可能是别的什么地方,总之她很久很久之前就答应了。就在那个礼 ...
人活到老了,就学会看人。 看人是一种本事,是累积下来的经验,错不了的。 古人说:人不可貌相。我却说:人绝对可以貌相,我是一个绝 ...
四点五十五分,康德的仆人兰佩准时叫醒他。五点,他穿着拖鞋、晨衣,戴着睡帽,又在睡帽上加一顶三角帽,坐在书房准备吃早饭。他的 ...
记忆中的一位少女,姓张,长相很不错,性格以文静为主,某些场合也极活泼。她住城南一带的老式市民区——因而某一段时间和我是邻居 ...
一天,一只具有权威、态度严厉的鸵鸟向年轻的鸵鸟讲演,认为他们比其他一切物种都优越。“我们为罗马人所知,或者确切地说,罗马为 ...
我愿天天做新娘,新郎只有一个他! 出嫁前,女人考虑最多的是自己爱不爱他;出嫁后,考虑最多的却是自己是不是被爱。也可这样说,嫁 ...
设想人长生不死。 听着挺怪,所有城市的人都分成“这会儿”、“待会儿”两类。 “待会儿”认为不用急着上大学念二外,牛顿伏尔泰,也 ...
冬天的一个傍晚,天空阴沉沉的,我乘上一列由横须贺开往东京的上行客车,坐在软席车厢的一个角落里,呆呆地等待着发车的铃声。异常 ...
华安上小学第一天,我和他手牵着手,穿过好几条街,到维多利亚小学。九月初,家家户户院子里的苹果和梨树都缀满了拳头大小的果子, ...
我们街上的女孩与男孩一样,从小到大都有一种自然的群体概念,她们往往是三个一帮五个一伙的,帮派之间彼此不相往来,在街上狭路相 ...
爸爸十六岁那年从嘉义跑到九份附近的矿区工作。十六岁还不能进矿坑,所以他在炼金工厂当小工。 他发现工厂里有一个年长的女工几乎每 ...
十几年前,我曾在一张唱片里听到一把小号独奏《奇异恩典》(Amazing Grace),声音粗糙而且遥远。但那把小号,让你仿佛真能听见孤独的人 ...
1982年秋天,我从保定府回高密东北乡探亲。因为火车晚点,车抵高密站时,已是晚上九点多钟。通乡镇的汽车每天只开一班,要到早晨六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