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生存做些什么,我不关心; 那内心的渴望。 你的年龄多大,我不关心; 我不关心,是什么行星使你的月亮位于方照, 是否因为生活的 ...
一次在山东出差,有个人敲旅馆房间门找我,抽支烟,喝杯水,坐那儿聊。他说,你可能要失望,我是一个没有故事、没有情节的人,我什 ...
若即若离,捉摸不定,思前想后千百遍,觉得爱人的心意是可以捉摸的,但是,爱人的态度偏偏冷热不定,扑朔迷离,这是最令人疯狂的事 ...
所有的巾都是温柔的,像汗巾、丝巾和羊毛围巾。 巾不用剪裁,巾没有形象,巾甚至没有尺码,巾是一种温柔得不会坚持自我形象的东西, ...
一次我从外面回来,见我们的图书馆长正在门前处理旧书。我稍一拨弄,竟发现两本“丛书集成”中的花卉书。要知道丛书集成约四千本一 ...
布鲁克林:三车道的大街。桥。处处是教堂和墓地。还有糖果铺。一个小男孩帮一个蓄胡须的老头过马路并说:“安息日快乐。”老头露出 ...
山峒里多蛇,贩蛇便成了一种不错的行业,其中最有名的蛇贩子是端妹子。端妹子其实是男性。他额角有一大块黑皮,所以又有人叫他“黑 ...
我的朋友,今夜我是跟你告别了,多少次又多少次,你的眼光在默默的问我,Echo,你的将来要怎么过?你一个人这样的走了,你会好好的吗 ...
一位二十年代在北京作寓公的英国诗人奥斯伯特. 斯提维尔写过一篇《北京的声与色》,把当时走街串巷的小贩用以招徕顾客而做出的种种音 ...
我们连里是人人尽力干活儿,尽量吃饭——也算是各尽所能、各取所需吧?当然这只是片面之谈,因为各人还领取不同等级的工资呢。我吃 ...
我喜欢在健身房里活动身体,因此经常去。心里总是在想:就不能有效利用这里消耗的能量,拿来发电吗? 比如说大约十台固定式健身自行 ...
前不久,我在翻旧东西时,看到它的一张模糊不清的照片。它已经死了二十五年,它名叫雷克斯(我跟我的哥哥、弟弟十来岁时,给它起了 ...
那还是你和好友说着想要去很多很多地方的年纪。 你踢踢踏踏地在走廊里面一边走一边数着自己到底想去多少个地方,好友跟在你的后面臭 ...
我突然患了肝病,立即象当年的四类分子一样遭到歧视。 我的朋友已经很少来穿门,偶尔有不知我患病消息的来,一来又嚷着要吃要喝,行 ...
古来很有几位恨恨而死的人物。他们一面说些“怀才不遇”、“天道宁论”的话,一面有钱的便狂嫖滥赌,没钱的便喝几十碗酒,——因为 ...
迈克买彩票中了1000万美元。领奖那天,他穿上黑色长袍,戴上黑色面罩,把头和脸都襄得严严实实,只露出眼睛、鼻子和嘴巴。 迈克仍然感 ...
夏日炎炎,黑狗炭头是那样走路的——蹑手蹑脚,舌头伸得好长,好长,几乎要触到路面了,哈。 大太阳让上学的路变得漫长。炭头一路上 ...
华伦先生吻吻太太,说了声“早晨好”,再从太太的胖手里接过一杯咖啡,然后在报纸后面坐下来,假装看报。其实,他正在盘算如何把她 ...
一九八二年冬天,经过北极,转飞温哥华,经过温哥华,抵达了大约生存着一千两百万人口的墨西哥城。 初抵墨西哥的大都会,又可以讲西 ...
前阵子在北京,接到《饮食男女》的记者的口讯,说是要问北京烤鸭的事。也真巧,当时我正在路上赶去大董赴宴;而大董以烤鸭起家,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