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得是什么时候,大概总在我们全家刚从一条满铺了石头的古旧的街的北头搬到南头以后,我有了三只兔子。 说起兔子,我从小就喜欢的 ...
这事发生在某天,十字路口,人群中间,人们来来往往的地方。 我停下来,心中一动:我其实是一无所知。无知,极端的无知:我不知道人 ...
这个故事是阿拉伯历史学家阿里·伊夏吉在哈里发阿里·马姆恩(公元786-833年)在位的时候讲的: 有些值得信任的人曾经在文字记载中说( ...
母亲:“我的孩儿,你听得见吗?” 胎儿:“我在哪里?!” 母亲:“啊孩儿,你听见了?!我是***妈啊!” 胎儿:“妈妈!我真是在你 ...
我至今仍然记得1998年左右的一次阅读噩梦。当时我在读希腊学者波朗查斯的《政治权力与社会阶级》中译本。我至今也不知道是因为翻译得 ...
常常听到有人叹息着说:“我比昨天又衰老了一天。”我想,他为什么不说自己还比明天年轻了一天呢? 和许多人一样,小时候我一直想的 ...
我身无分文地出了门。那是一月的芝加哥,北风刮得紧,回去取钱便要顶风跋涉半小时,无疑是要耽误上课了。 这时我已在地铁入口,心想 ...
到底,我算不算有女人缘呢?这真是一个令人紧张的问题。许多相士、算命的认定我有桃花运,不错,可惜我不信玄。事实上,桃花运的所 ...
光绪庚子后,社会维新,人心思变,光怪陆离,无奇不有,大直沽冒出一个奇人,人称背头杨。当时,男人的辫子剪得太急,而且头发受之 ...
每次去马来西亚,都要事先做好体重增加的心理准备。东西那么好吃,其中一个原因大概是当地人不忌猪油,于是就能炒出香港久违的那种 ...
我那时大约二十五岁,在巴黎研究与写作。许多人都已称赞我发表过的文章,有些我自己也喜欢。但是,我心里深深感到我还能写得更好, ...
关于生活所有该知道的事,其实我们早就知道了。如果还要靠看书来提醒,只因我们习性太深。手机,一种最能剥夺自由的工具,却总被宣 ...
自从我出了两本书后,我妈便在村子里四处吹嘘我是“作家”。可村民们只看到我整天蓬头垢面地满村追鸭子,纷纷表示难以置信。而我妈 ...
小学二年级的孩子好像很喜欢邻座那个长头发的女孩,常常提起她。每次一讲到她的种种琐事时,你都可以看到他眼睛发亮,开心到藏不住 ...
学医的时候,老师出过一道题目:人和动物,在解剖上的最大区别是什么? 学生们争先恐后发言,都想由自己说出那个正确的答案。这看起来 ...
当我还是一个青年大学生的时候,报刊上曾刮起一阵讨论人生的意义与价值的微风,文章写了一些,议论也发表了一通。我看过一些文章, ...
我是从哪一天开始老的?不知道。就像从夏到秋,人们只觉得天气一天一天凉了,却说不出秋天究竟是哪一天来到的。生命的“立秋”是从 ...
残忍,对人而言,究竟是作为动物的天性,还是家族血统的遗传?是某个特殊社会的迫使,抑或是个人教育的缺欠。我们是不是可以套用托 ...
你没有如期归来 一次爱的旅行 简单 地下室空守着你 水仙花在暗中灿然开放 发怒、哭喊 所有的文字四散 --我的座位号码 本次列车的终点是 ...
我是穿五彩衣、献筋斗戏的侏儒,唯以享受太平为乐的侏儒,敬祈满足我的心愿: 不要使我穷得粒米皆无,不要让我富得熊掌食厌。 不要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