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你发现,被介绍时你等着那愣愣的小毛头称呼你“姐姐”,却发现他开口叫的是“阿姨”。你吓一跳——我什么时候变成了阿姨了。 ...
薛大娘是卖菜的。 她住在螺蛳坝南面,占地相当大,房屋也宽敞,她的房子有点特别,正面、东面两边各有三间低低的瓦房,三处房子各自 ...
一个晴朗的冬日的中午……天气严寒,冻得树木喀喀作响。娜坚卡挽着我的胳膊,两鬓的鬓发上,嘴上的茸毛上,已经蒙着薄薄的银霜。我 ...
有一天晚上,我躺在床上打了很久的电话,灯全部都关着,那个人问我,是不是觉得孤独,我想了想,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样的问题,因 ...
近年结识了一位警察朋友,好枪法。不单单在射击场上百发百中,更在解救人质的现场,次次百步穿杨。当然了,这个“杨”不是杨树的杨 ...
认为青春是快乐的,这是一种错觉,是那些失去了青春的人的一种错觉。年轻人知道,自己是不幸的,他们脑子里充斥了被灌输的不切实际 ...
兰姆是终身未娶的,他没有孩子,所以他有一篇《未婚者的怨言》收在他的《伊利亚随笔》里。他说孩子没有什么稀奇,等于阴沟里的老鼠 ...
不知道是哪儿的一座大山,山崖下边有一所房子。 大概是樵夫住的吧。 不,不是的。 那么,一定是狗熊住在里面了。 不,也不是的。 那儿 ...
温斯顿要与一位美丽的姑娘相会,为此,他们必须坐上火车,到一个荒无人烟的野外,这里应该没有监视器,他和那姑娘可以有节制地表露 ...
她怎么记得那么清楚呢?几十年前的细枝末节,金色阔条纹束发带,淡粉红薄呢旗袍,白帆布喇叭管长褂……她记得每一件衣服的颜色和布 ...
今天读了本刊所载郁达夫的《说死以及自杀情死之类》,就想起了我在日本报上所见他们日本人的自杀事件来。那是三年以前罢,我在日本 ...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这个星球上就有了机器人。这儿是机器人的一统天下。也许是由于大气压中含有某种有毒成分吧,在整个星球上找不到 ...
我有一位闺中好友,从小怕虫子。不论什么品种的虫子都怕。披着蓑衣般茸毛的洋辣子,不害羞地裸着体的吊死鬼,一视同仁地怕。甚至连 ...
很喜欢“生活家”这个词。第一次在西湖湖畔看到这三个大字赫然镌刻在一块西湖石上,心弦被轻轻拨动。因为一段时间,这三个字总是在 ...
“离得漂亮”只不过是一种幻想,因为在离别之际双方理所当然地会暴露出自私和丑恶的面目。 离别使人在悲伤和艰难的同时消耗掉许多能 ...
年轻的时候偏爱年长的男人,觉得同龄的男孩简单无趣,而跟比自己年长很多的男人交往,便觉得自己聪慧、成熟,占有了更多的岁月和经 ...
姐姐,今夜我在德令哈,夜色笼罩 悲痛时握不住一颗泪滴 这是雨水中一座荒凉的城 除了那些路过的和居住的 这是唯一的,最后的,抒情。 ...
在稀薄的、清爽的空气中,有一个安琪儿拿着天上花园中的一朵花在高高地飞。当她在吻着这朵花的时候,有一小片花瓣落到树林中潮湿的 ...
我喜欢穿 在默默展开的早晨里 一蓬蓬郊野的荒草 无声地爆发起来 那些瘦小的黑蟋蟀 我垂下目光 不会注意 的思想 在远处,马达的鼻子不通 ...
对大多数人而言,生活是他们几乎注意不到的恼人小事,是一种掺杂着短暂愉悦的伤心事,就像一个守灵人通过讲述奇闻轶事来打发漫长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