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于工作,也有段没回家乡了,趁着周末,回家看看,也放松一下自己紧绷的神经。 十月的风已有了一丝凉意,微风中的乡村像一位精神矍铄的老者,虽已迟暮,却仍然精神,落寞中还带着不甘老去的倔强,春夏时将这座乡村遮得严严实实的茂盛青草,如今已像泄了气的皮球,褪去了充满的绿意,只剩下苍老。而这时的房屋才有了丝丝的庄严,露出了自己略显疲惫的面容。山上金黄的树叶借着风的力量飞翔,剩下的树枝独自彷徨。一些不知名的野花在努力的绽放,尽管无人欣赏,它们却倔强着吐露芬芳,是否只有这样才不会辜负该有的,的确,它们的存在为这萧瑟的乡村增添了一丝生机,一点活力。 回到家,正从田地里回来。赶紧叫醒贪睡的堂弟,卸下一身的疲惫,我和聊起了自己的工作,母亲较为满意,也就不同往日,对我的总是焦急万分,对我总是咄咄逼人,也许她也开始理解的事不能强求,则保持一贯的。当说到自己近日来总是上火时,母亲说薄荷泡水可治上火,于是背着背篓就去山上寻找薄荷,看着母亲冲忙的背影,顿时觉得一阵暖意。母亲对我的迁就甚至是溺爱是时的我未曾过的待遇,一下子觉得母亲真的老了,她不再有年轻时的脾气,年轻时对儿女的严苛及忽略。 睡眼惺忪的堂弟来了,招呼之后便聊起了各自的。堂弟由于厌学和顽皮,小学毕业便辍学在家,十七八岁便跟着叔叔去工地上干活,日晒雨淋。一次涨大水,他们被困工地,没有吃的用的,买不到回家的车票。当听到这些时,我总是心生怜悯,却毫无办法。这次由于叔叔身体不好,便提前回家休息,堂弟便也空闲在家。 奶奶和叔叔便忙碌着筹备晚餐。七十多岁的奶奶身体还算硬朗,她常年住在城里叔叔家,带着还在上学的,很少回乡。这次回来,听说我也要回家,便买了我吃的菜,我一到家,她便忙碌起来。我和也来厨房和正在做晚饭的叔叔、奶奶闲聊。提到我的工作,他们总是一边称赞我,一边教育弟弟,但弟弟却总是毫不在意。因为那是他自己的选择,即使再苦,他也愿意去面对。也许本就如此,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无论辛酸还是,都要笑着走下去。 不一会儿,母亲便背着大半背篓薄荷回来了,放下背篓便吩咐父亲将其切细、洗净,然后放在簸箕里,待有阳光的天气,将其晾干,然后泡水喝,那是下火的良方。接着母亲也到厨房帮忙,不久,一顿丰盛的晚餐便摆在了桌上。吃着父母种植的新鲜蔬菜,还有奶奶亲自烹饪的红烧鸭肉,幸福便溢满心间,充满凉意的夜晚也无比的。 家的温暖,与物质没有太大的关系,而在于亲人之间能否融洽,能否依偎取暖。的物质,人情的淡漠,同事之间的尔虞我诈,奔波于这尘世,我们都太累、太累,这时便需要一个幸福的家来收留我们漂泊已久的心,温暖我们冰凉的。温暖的家才是我们的避风港,无论在外的漂泊是辉煌还是落魄,它都能欣然接受、。 如果有一天我也会组建,我希望它温暖,亦如冬日的阳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