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在读毕淑敏的《蓝色天堂》,是讲毕2008年参加一个环球航行的游记或者说散文吧。 昨晚看到一段关于作者抵达荷兰的阿姆斯特丹时的一些见闻,有点感想,或者说疑惑吧,想和大家探讨下。 阿姆斯特丹是之前有名的比较性开放的城市,作者到这里也跟随导游游览了一下,还看了一场比较大尺度的表演,这些就不细说了,比较让我感的是之后作者比导游小哥的一些对话。 先大概说说这个表演的内容吧,可以让大家对下面的对话内容有个大概的方向。这个表演,是男女全身赤裸的的发生性关系,大概会陆续出现七八组男女演员,全部为真实发生,并未进行遮掩或借位。 作者看完这场表演之后心中有一些疑惑,比如说,每天得参加几场演出?如何避免疾病?男性是否会身体匮竭?进行这项表演,如何克服现场假如有亲友观看的尴尬? 特别是最后一个问题,以至于引出的关于对于性工作着者不公平性,作者有指出,在一场探讨会中,一个从业人员发声“为何别人卖肾卖血尚可,而出卖一个器官的使用权却被如此不公平对待?”试仔细想一下,其实生殖系统,人人都有,说到底也只是人的一个器官而已,为何会被置于与其他器官不同的看法?可以看到,在我们原始祖先时期,人们还只能拿树叶当衣服的时代,人们最先遮起来的也是这些部位,在那个时代,人们主要出于猎食解决饥饿,环境恶劣,猛兽出入,按想应该首先保护易受到的部位,比如,肚子,膝盖等。但其实不然,所以觉得那是的遮衣闭体大概也是出于羞耻心的考虑。那羞耻心又是从何而来呢?出于本能?可原始人类从不遮掩到遮掩这个过程又是怎么形成的呢?如果羞耻心是种本能,那不遮掩的时代好像又没法解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