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一生会遇到两个人,一个惊艳了时光,一个人温柔了岁月。当你沉醉于追求理想时,现实总是降下一垒墙,将你与追求残忍隔开,天涯咫尺变成咫尺天涯。 “缺月挂疏桐,漏断人初静。”这是苏东坡被贬黄州时所写下的,曾写过诗酒趁年华的他,也正是因为自己的诗句,被人举报,贬谪黄州。正因他的才华太过于出众,诗篇明明已惊动了后世千万年,在别人眼中却是装模作样,不动声响,才遭人嫉妒。被贬无疑是一垒厚厚的墙,将他与仕途从此隔绝,但他没有低迷消极地在墙下坐着,而是超脱。 苏东坡两次游赤壁,寄情于山水,悟人生追求与得失的真理,世间只有清月明月才能长存;他也登上赤壁似阮籍般呜然长啸,听山谷回响,看草木震颤,只愿做个玄裳缟衣,羽化登仙的鹤。黄州成全了他,成全他的超然物外,成全他的清风明月。他惊艳了时光,像云追着风,不问所起。 历史上还有一个人,他不像李白、陶渊明那样,求政不得求山水;不想苏轼、白居易那样,政心不顺求文心,不像孟浩然那样躲终南山里窥京城,不像诸葛亮那样,虽说不求闻达,不易躬耕,一遇明主就又出来建功立业。他是柳永,三十岁去考功名,第一次 现实将一垒墙停放在眼前,我愿如苏轼柳永一般超然,不执著、不醉心于追求,不沉迷于消极,但求一段岁月静好,现世安稳。想人间婆娑,全无着落,看百般万紫千红,过眼成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