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提时期,我视父亲为“冷血”,在我眼里,疼我,就是爱我,就如慈爱的袋鼠妈妈,无时无刻把“儿子”捧入怀中一样。然而,父亲只会训我,只会催我,催我干这干那,父亲只会自己整天在地里侍弄庄稼……却从不会想到留点时间逗我玩。我心中的父亲,是一张张严肃的面孔,一幅幅令我畏惧的表情。父亲是刚加入砚台上的清水,淡淡的。 步入初中,我第一次 令我高兴的是,在一个晴朗的时刻。我把父亲盼来了,一担大米把父亲的背压得微微有些驼。大滴大滴的汗珠从两鬓滑下。此时,父亲习惯地抓起跨在肩上的布。往脸上一抹。看到父亲那沾满黄泥的解放鞋,我知道,父亲一直在忙碌着。校园的喧哗已全然消逝,只有父亲那急促的喘息声,我立在那,不敢正视父亲的目光,我怕父亲看到我心里的泪水,我无语。 …… 我忘不了父亲离去时的背影。我的思念渐渐远去。 岁月无情,把父亲的双糇染成了白霜,我多想操起那被父亲的汗水浸透的扁担,为父亲挑担,为父亲分忧。但遥远的父亲,我只能寄托文字,涌现我透亮的心。 “当我小时候,常坐在父亲肩头,父亲是那登天的梯,父亲是那拉车的牛,……”每当听完这首《父亲》,我的心被一幅幅的画面,撕得支离破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