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原来并没有特定的形象,也没有固定的居所,更没有他们所说的非遵循不可的规则的。 艺术品也是这样。 规则只是为了胆怯与懒惰的行路者而设立的,因为,沿着路标的指示走下去,他们虽然不一定能够找到生命的真相,却总是可以含糊地说出一些理由来。 那些理由,那些像纲目一样的理由使人容易聚合成群,容易产生一种自满的安全感。 但是,当山风袭来,当山风从群峰间呼啸而来的时候,只有那孤独的旅行者才能感觉到那种生命里最强烈的震撼吧? 在面对着生命的真相时,他一生的寂寞想必在刹那间都能获得补偿,再长再远的跋涉也是值得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