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好心人劝我去庙里烧烧香,拜拜佛,许个愿,说那样的话佛就会救我,我的两条业已作废的腿就又可能用于走路了。 我说:“我不信。” ...
我十三岁时,常到我爸爸的书柜里偷书看。那时候政治气氛紧张,他把所有不宜摆在外面的书都锁了起来,在那个柜子里,有奥维德的《变 ...
有一种游戏,女人经常玩,但男人从来不玩,甚至深恶痛绝。那就是分手的游戏。 男人总是不明白,女人的肠子为什么打了十八个结,喜欢 ...
自她走后,他每天晚上都睡不同的地方:不是窝在客厅的沙发或扶手椅上,就是像无家可归的流浪汉那样,蜷缩在阳台的垫子上。而每天早 ...
一个男人会花两块钱去买一件只值一块钱的东西,女人骂他蠢。 一个女人会花一块钱买到一件价值两块钱的东西,男人指出:这件东西女人 ...
午夜梦回,有没有发觉前半生所有抉择均属错误,但是,即使重新生活一次,也只得作出同样选择,因为,其实人生并无选择? 生活必经之 ...
我是在精神明显紧张的状态下撰写此文的。因为到明晚,我将不复存在。我身无分文,在唯一能维持生命的药物中断了时,将再也不堪忍受 ...
失恋后,我们总爱问: 我怎样可以忘记他?我很想忘记他,但我就是没法忘记他。 如果没法忘记他,就不要忘记好了。 为什么要那么痛苦 ...
在北京的一场活动里,台上的大屏幕正在放映一小段录像,其中有一段林夕的访问。林夕一亮相,台下立刻耸动起来,甚至有人尖叫“林夕 ...
我现在已经养成了一种习惯,就是每三二天要找你说几句不想对别人说的话。当然还有更多的话没有说出口来,但是只要我把它带到了你面 ...
他们家是一座孕儿生产作坊。从六十年代到七十年代初,那个嗓音宏亮丰乳宽臀的女人让邻居们刮目相看。她在家门口倚墙而立时,怀里总 ...
八点钟,狙击手在厨房里喝茶,从这时起开始下密密的湿雪了。飞舞的雪片很快就填满了窗外的灰色空间,沾满了檐板。狙击手喝完茶,冲 ...
由于考尔比近来的所作所为,我们当中的某些人一直在威胁他。现在,他走得实在太远了,我们决定吊死他。考尔比争辩说,走得太远(他 ...
一个家庭组合十年,爱情就老了,剩下的只是日子,日子里只是孩子,把鸡毛当令箭,不该激动的事激动,别人不夸自家夸。全不顾你的厌 ...
《从一个城堡,另一个城堡》这部小说,说的是一只母狗的故事。她来自丹麦,在这冰天雪地的国度,她习惯在森林里长时间游荡。她和谢 ...
赶上了末班车前面的一趟电车。 下班后都干了些什么,实在不想说。无非是像30岁左右的男人都经历过的那样,寻找一点乐趣而已。多少也 ...
一棵树和一只鸟儿是好朋友。鸟儿站在树枝上,天天给树唱歌。树呢,天天听着鸟儿唱歌。 日子一天天过去,寒冷的冬天就要来到了。鸟儿 ...
尽管历史充满残酷,但它又是那么多情。 第一个故事发生在古罗马时期。当罗马军队带着葡萄的种子到达位于高卢的博讷(今法国博讷)时 ...
我太太死了,现在只剩下我一个人了。我亲吻她的双手,然后走出病房。我顺着甬道走下去时,一个护士从后面追上来。 “你现在是不是要 ...
安娜·魏特尔出了飞机场,首先戴上墨镜,然后往身上喷了喷刚从机场商店买的防虫剂。她想,这是她到非洲工作面临的最大问题。像她这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