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5月31日,是世界无烟日,是第32个世界无烟日。今年世界无烟日的主题是“烟草和肺部健康”,旨在提高人们对以下问题的认识:烟草对人们肺部健康的负面影响,包括从癌症到慢性呼吸系统疾病;肺对所有人的健康与福祉起着根本作用。其目的是防止烟草及其制品对人类健康的伤害。烟草是一种草本植物,原产于美洲,15世纪末,哥伦布发现美洲新大陆后,由哥伦布带回欧洲,随后逐渐在世界被广泛种植传播,制成多种制品供人吸食。烟草虽然也有多种医疗用途,但最广泛的用途却是制成卷烟、旱烟、斗烟、雪茄烟等制品后供人吸食,让人对烟草产生依赖,成为一种慢性疾病,因而烟草危害成为世界最严重的公共卫生问题之一。世界卫生组织指出,吸烟是心脑血管疾病、癌症和肺气肿等非传染性疾病的重要诱因,吸烟者更易感染结核病和肺炎等传染性疾病。世界卫生组织有关统计显示,每年有500多万人因患吸烟相关疾病死亡。1987年11月,世界卫生组织在日本 根据世界卫生组织的统计,全世界吸烟的人数约有13亿,超过世界总人口的四分之一。其中很多人对相关机构有关吸烟对身体不好的说法不以为然,他们中很多人振振有词地说:吸烟能提神,提高工作效力。有的说吸烟能让人静镇,有利于思考,等等,不一而足。而提到吸烟对身体不好会引发许多疾病的问题,他们则静默了。说到烟草对人体的伤害,我深有感受。我曾经是一名吸烟者,后来戒了。而我吸烟并非前面所提到的一些人提及的“能提神”、“有利于思考”,而是为了挣钱补贴家用。我吸烟是在穷得没有钱的时候吸的,后来手里有钱了,我却戒烟了,这看起来似乎很是矛盾,却是事实。我穷极之时所吸的烟尽是些品质极差的烟,后来钱了我戒烟了,再好的烟我也不抽了,这也是事实。之所以在穷极之时吸烟,是“割资本主义尾巴”给割出来的,就是为了在那长出的“资本主义尾巴”上能生出几个小钱以补贴家用。而后来有钱了,不需要再从“资本主义尾巴”上长钱了,我却戒烟了,这也是我自愿的,那是为了家人的身体。 上世纪七十年代初期,我在乡下参加“修地球”大军。当时全国农村掀起了轰轰烈烈的“农业学大寨”的高潮,国家号召人民公社的社员们“斗天斗地多打粮”,“欲与天公试比高”。然而这些都是口号,没有实际的激励机制,人民公社的社员们在集体劳动中也就出工不出力,于是投入产出的比例极不协调,收入也就很低。为了弥补家用,人民公社的社员们也就将力量放在经营“自留地”上,于是投入集体生产的精力就更小了。当时的“自留地”也是很小的,每人也就一分地,要在这极小的土地上产生出能弥补家用的收入,人们除了投入大量精力外,还得选择经营的品种,于是种植烟草也就成了多数人的目标。然而在当时“以粮为纲”的口号指导下,自留地也是不能随便种植经济作物的。想在自己的自留地上种植烟草更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因为当时的“大队”规定,只有吸烟的人每年才能种植200株烟草,不抽烟者不能种植。但上有政策下有对策,贫下中农当然能想出对付大队规定的办法,于是不吸烟的也就学会了吸烟,目的就是为了拥有种植200株烟草的权利,以收获烟叶换取现金补贴家用。我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学会吸烟的,当时我还很年轻,也向贫下中农学习,开始吸烟,于是也就获得了种植200株烟草的权利。种上烟草,又施以勤奋护理,每年也能从“资本主义尾巴”上长出几十元的收入,解决了买油盐的费用。吸烟让我获得种烟草的权利,这是我吸烟获得的好处,但是吸烟又让我出现不断咳嗽,这是我吸烟得到的害处,但是为了生活,为了种植200株烟草的权利,我还是忍着不断咳嗽的痛苦而吸烟。 改革开放后,我参加了高考上了大学,毕业后参加了工作,有了工资收入,手中宽裕,能购买高档的香烟了,也没人来割我的“资本主义尾巴”了,我倒想起戒烟了,这是因为经常从有关报刊上看到许多关于吸烟有害健康的文章,且吸烟也经常让我咳嗽不已,这样的痛苦让我很不舒服,很想把烟戒掉。但吸烟容易戒烟难,曾经下决心戒了几次,都没有成功,在朋友的相互递烟调侃的过程中死灰复燃而前功尽弃。结婚后,妻子也曾对我吸烟提出过异议,但是都被我以“搞文字工作的,不抽烟思路打不开”的堂皇理由给糊弄过去。而真正让我成功戒烟的,是孩子出生以后。有了孩子以后,每当我抽烟后引起咳嗽,都会惊发孩子的哭声,于是,养好孩子的责任终于让我真正下决心戒烟,谁给烟我也不抽了。我终于戒烟成功,是为人父的责任让我成功的。戒烟后,我不再因抽烟而咳嗽,因而就没有影响到孩子的健康,不抽烟没有影响我的“文字工作”,也没有“不抽烟思路打不开”的情况发生。而最关键的是,不抽烟就不再影响到孩子的健康,也就使我能有时间来关心孩子的教育和成长。多年过去了,孩子一直健康成长,从小学到大学直至硕士研究生毕业,也参加了工作。如是我说,吸烟确实有害健康,而我戒烟的成功,是孩子的降生而为人父的责任促成的。自从不吸烟,咳嗽也没有了,也就有精力教育孩子,使得家庭和睦,孩子健康成长,可说是相得益彰。如果天天是世界无烟日,我是要举手赞成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