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言 下面是我初读丹农雪乌(DAnnunzio)的《死城》(The Dead City)后的一段日记: 三月三日,初读丹农雪乌辛孟士(Anhur Symons)译的《死城》,无双 ...
荡荡万斛船,影若扬白虹。自非风动天,莫置大水中。 杜甫 今天早上,我的书桌上散放着一垒书,我伸手提起一枝毛笔蘸饱了墨水正想下笔 ...
诗中有济慈(John Keats)的《夜莺歌》,与禽中有夜莺一样的神奇。除非你亲耳听过,你不容易相信树林里有一类发痴的鸟,天晚了才开口唱, ...
我有几句话想趁这个机会对诸君讲,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耐心听。泰戈尔先生快走了,在几天内他就离别北京,在一两个星期内他就告辞中国 ...
曼殊斐儿 这心灵深处的欢畅,这情绪境界的壮旷;任天堂沉沦,地狱开放,毁不了我内府的宝藏!《康河晚照即景》 美感的记忆,是人生最可 ...
廉枫站在前门大街上发怔。正当上灯的时候,西河沿的那一头还漏着一片焦黄。风算是刮过了,但一路来往的车辆总不能让道上的灰土安息 ...
廉枫到了香港,他见的九龙是几条盘错的运货车的浅轨,似乎有头有尾,有中段,也似乎有隐现的爪牙,甚至在火车头穿度那栅门时似乎有 ...
大雨点打上芭蕉有铜盘的声音,怪。红心蕉,多美的字面,红得浓得好。要红,要热,要烈,就得浓,浓得化不开,树胶似的才有意思,我 ...
欲把西湖比西子,浓妆淡抹总相宜。我们太把西湖看理想化了。夏天要算是西湖浓妆的时候,堤上的杨柳绿成一片浓青,里湖一带的荷叶荷 ...
一 我这一生的周折,大都寻得出感情的线索。不论别的,单说求学。我到英国是为要从卢梭。卢梭来中国时,我已经在美国。他那不确的死 ...
咳巴黎!到过巴黎的一定不会再希罕天堂,尝过巴黎的,老实说,连地狱都不想去了。整个的巴黎就像是一床野鸭绒的垫褥,衬得你通体舒泰 ...
我们常听说义大利的天就比别处的不同:蓝天的义大利,艳阳的义大利,光亮的义大利。我不曾来的时候,我常常想象义大利的天阴霾,晦 ...
在这里出门散步去,上山或是下山,在一个晴好的五月的向晚,正像是去赴一个美的宴会,比如去一果子园,那边每株树上都是满挂着诗情 ...
剑三:我还活着。但是至少是一个出家人。我住在我们镇上的一个山里,这里有一个新造的祠堂,叫做三不朽,这名字肉麻得凶,其实只是 ...
振铎来信要我在《说月报》的泰戈尔号上说几句话。我也曾答应了,但这一时游济南游泰山游孔陵,太乐了,一时竟拉不拢心思来做整篇的 ...
他们都到海边去了。我为左眼发炎不曾去。我独坐在前廊,偎坐在一张安适的大椅内,袒着胸怀,赤着脚,一头的散发,不时有风来撩拂。 ...
印度洋上的秋思 昨夜中秋。黄昏时西天挂下一大帘的云母屏,掩住了落日的光潮,将海天一体化成暗蓝色,寂静得如黑衣尼在圣座前默祷。 ...
从羽田机场进入东京已经是夜里。呈现在街灯下的街道一片冷落,看不 见人影,比起人声嘈杂、车辆拥挤的上海完全成了两样。 我想这才是 ...
文藻从外面笑嘻嘻的回来,胁下夹着一大厚册的《中国名画集》。是他 刚从旧书铺里买的,花了六百日圆! 看他在灯下反复翻阅赏玩的样子 ...
可怜,在张嫂上面,我竟不能冠以我的两个字,因为她不是我 的任何人!她既不是我的邻居,也不算我的佣人,她更不承认她是我的朋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