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说,我每天都有很多搞不懂的问题,希望从父母那里得到解答。可惜,父母要么是根本没时间来耐心听我的想法,(他们忙于工作、或者 ...
有一次,是坐船到东衡里,再坐汽车回杭州的,看得见镇子东头正在修筑的路基。亲戚们都说快了快了,你下次再来,从杭州一口气就到洛 ...
现在我们所面对的这座城市,原名阿勒锦,清代称为哈拉宾,至今仅有100多年历史。而它的城市建筑、商业和贸易的兴盛,却与一个多世纪 ...
我不断地被另一个噩梦惊扰着,那个令人心悸的声音来自我的故乡杭州。 我的长篇小说《赤彤丹朱》系列之一((非黑》中,有这样一个段落 ...
这封信留在案卷中,也许从未到达那位收信的吴书记的办公桌上。 一个正直上进的青年教师,就这样被无限地滞留于劳改农场,在焦虑和惊 ...
很多年里,我们就这样一天天做了许多可做可不做的事,等待着SARS来临么? 在如今晃眼的白色里,除了防范与拒斥灾难的扩散,我们还能做 ...
是的,平常的日子,我们普通的人,若是不通过医学检测,看不见SARS究竟躲藏在哪一个角落窃笑。暗处的SARS原本没有眼睛,但它对人的袭击 ...
欧阳修曾有诗云:洛阳地脉花最重,牡丹尤为天下奇。 传说中的牡丹,是被武则天一怒之下逐出京城,贬去洛阳的。却不料洛阳的水土最适 ...
母亲在健康时曾经给予我的所有理性的教诲,都在她意识朦胧而昏沉的那些日子里得到了最诚实的印证。 一 那天清晨6点多钟,书房的电话 ...
我家窗前有一棵树。那是一棵高大的洋槐。 洋槐在春天,似乎比其它的树都沉稳些。杨与柳都已翠叶青青,它才爆发出米粒大的嫩芽:只星 ...
我总觉得自己是一个流浪者。 几十年来,我漂泊不定、浪迹天涯。我走过田野、穿过城市,我到过许多许多地方。 我从哪里来?哪儿是我的 ...
当我还是一个青年大学生的时候,报刊上曾刮起一阵讨论人生的意义与价值的微风,文章写了一些,议论也发表了一通。我看过一些文章, ...
对于散文,我有偏爱,又有偏见。为什么有偏爱呢?我觉得在各种文学体裁中,散文最能得心应手,灵活圆通。而偏见又何来呢?我对散文的看 ...
那天路过台南县白河镇,就像暑天里突然饮了一盅冰凉的蜜水,又凉又甜。 白河小镇是一个让人吃惊的地方,它是本省最大的莲花种植地, ...
我妈妈是典型的农家妇女,从前的农家妇女几乎是从不休息的,她们除了带养孩子,还要耕田种作。为了增加收入,她们要养猪种菜做副业 ...
生活在都市的人,愈来愈不了解季节了。 我们不能像在儿时的乡下,看到满地野花怒放,而嗅到春风的讯息;也不能在夜里的庭院,看挥扇乘 ...
小学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所有的小学生写作文、日记、周记,一开始都是光阴似箭,日月如梭。 其实,那时候很多人没射过箭,也没有见 ...
我和父亲觉得互相了解和亲近,是在我读高中二年级的时候。 有一次,我随父亲到我们的林场去住,我和父亲睡在一起,秉烛夜谈。父亲对 ...
一位朋友从国外赶回来参加父亲的丧礼,因为他来得太迟,家产已经被兄弟分光了。 朋友对我说:在我还没有回家以前,我的兄弟把家产都 ...
在公共汽车上,看见一个母亲不断疼惜呵护弱智的儿子,担心着儿子第一次坐公共汽车受到惊吓。 宝宝乖,别怕别怕,坐车车很安全。那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