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的暖阳里,来日便是花开。 不会被时间磨平的记忆,是老了仍能拿来怀念和谈说的爱情。凌乱的笔尖所诉,写下不曾讲过的情话,是我的假想,如角落里荒芜着的攀附在树干上才能生存的藤,醉心着太阳。 那个很冷的冬天,还不会想象抱着你是否能够取暖,便呼啦啦的过去了,来不及看清黑暗中的你,来不及整理一生中最初的突兀,就转换成了夏季林荫斑驳的树下简单的离去,便演绎离别了。 一直挂怀的爱情,自己始终是一厢情愿的局外人,经过了许多时日,辜负的仅仅是自己。 很羡慕飞蛾,宁可一瞬烫伤,也不愿一世寡凉,算好了温暖,要怎么挥霍都是自己的选择。喧闹尘埃,或也是,一杯鸠。 迷恋,是难以戒掉的习惯,只是许多人许多事都不可抵达,只好退守呓梦,一如冰冷的笔尖,与纸拥吻,为图一时温情。 在梦与醒之间打捞自己,不说再见仿佛还有来年,而无。 于是后来,再未提及爱。 余下的时光,再也载不动年少,总想如果有时间,便可以有自信,只哪来的那些机会,让你懂我,让我懂你。 未曾听过的真情耳语,熄灭在岁月清长里,任凭山水轮流,唯独不再相遇。永远不相遇,便永远一如预期。 (阜新 赵迎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