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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涌子 我与遂宁矮晚柚的结缘，原于多年前，关注它在媒体上的报道。引起浓厚的兴趣，才逐渐熟悉。相识彭永红，可能是因媒为介的缘故，偶然共同出现朋友群里。我与他素未谋面，亦居然加为了好友。得知是“永红矮晚柚”研究培育成功拓荒者。 步入年度，最后一个星期日。邻近县市早已降雪，遂宁这座城市也开启了下雨的模式。受彭永红邀请，前往蓬溪县赤城镇任家桥村，他的果园基地去参观采风。 尽管天空不作美，掀其阵阵疾风，雨滴不时侵扰车身，时而飘着零丁雪花，我还是欣然前往。已经七十多岁彭总，精神矍铄，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要年轻很多。在他身上冠有，四川省遂宁永红矮晚柚公司总经理、遂宁市名优果树研究所所长的头衔。誉有“矮晚柚之父”之称，是颇富有充满故事色彩的人。一道随行,还有专程从上海某公司前来,洽谈考察的董事长罗一雄先生、总经理石女士。 蓬溪,是革命的老区。九十年前，时任川军邓锡侯部第7混成旅旅长旷继勋，心怀革命理想。在遂宁、蓬溪相邻区域发动武装起义，打响四川第一次武装暴动。随后，建立了四川第一个县级红色政权--蓬溪县苏维埃政府，并创建了中国工农红军四川第一路军。 “玫瑰颜色，玫瑰芳香，多汁化渣……”车内，彭总谈吐优雅，风趣幽默。向远道的客商，口若悬河地介绍到他经典杰作，显出学者气宇风范。 四十年前，风华正茂的彭永红，是名优秀的乡村中学物理教师。可以说是桃李满天下，也深深爱上三尺讲台，凡是他的课时，吸引兴趣各异学子心灵专注。步入人生黄金时期彭永红，在教育事业中如日冲天，正想大展才华。倏然发觉咽喉，出现了莫名其妙的失音症状，同事建议去医院检查。这段时间，他跑遍市内各大医院；经诊断，无形患上了声带结节。咨询专家教授，告知是不能从事教学；若再从事，也可能变哑。 随着命运发生戏剧性的转折，上级部门安排他到任隆镇农业技校当校长。农校几乎闲得无事可做，时而集中为村民，讲解种、养植诸类的技术。与其说“校长”的官衔，带给他不是荣光。却是给他精神上，留下了挥之不去的阴影，深深刺伤了怀揣梦想的熄灭。他从此离开了深爱的校园，告别了钟爱的事业。带着郁闷、踌躇，孑然踏进新的天空，成为休闲的“游民”。也从人生逐梦高峰，似乎滑向了低谷。 任隆，这片热土。从这里走出了张鹏翮著名历史名人。土地肥沃，气候温和，水资源丰富，为水果生产基地，尤其盛产柚子享誉川中。也正是彭永红逐梦之地! 正是这“玩笑”角色的转变。开启了彭永红，深耕于水果研究的领域，特别对柚子、产生好奇的情怀。望着年年丰产的柚子，他几乎不知所措。冥冥之中，荡溢出无数神奇遐想。如魔力般沉醉柚子王国，演绎精彩的传奇。熟悉人发现跌宕起伏彭校长，开始思维有些不正常，有时变得疯癫似的。游走于市井、田间院落，大量购买柚子，细细品尝，从不言语了。后来，发痴到将所买的柚子，一刀砍下去，看一眼就转身走了。“彭癫子、彭疯子”不雅绰号，不胫而走地传开了…… 不务正业的彭永红，深陷讥笑热讽漩涡之中。早已饥肠辘辘他，一天盛夏的响午，走进似曾相识的深山院落。吝惜大方买下柚子，一刀一刀用力剁下去……忽然，双眼炯炯发光，夺目而过，一异样的柚碰撞着心灵深处。如一股电流触动全身，血液加速流淌，持刀手不禁在颤抖。缓缓放下速度，轻轻叩开梦寐柚的心房。像浩瀚风雨的小舟发现海渚，如大漠烈日的驼队遇逢甘泉。他抱起，这似金似银、沉沉甸甸的芽变柚！愉悦跑向回家的路。 极度兴奋彭永红，开始思忖。是大自然赐予了良缘，凭多年对它嗜好的研究，他要试一试千年不变柚子家族基因的蝶变。他精心入手培育新成员，忙碌于选育换种的进程。沿沟溪一次租地数亩，亲手栽种下数万株幼苗。翌年，春暖花开，一株株树苗，展枝添绿，竞相逞娇斗媚。随着季节交替，这种树冠矮、结果早、品质优、成熟晚柚品，正喜事可人成长为柚林。望着开花、挂果实柚，彭永红喜上眉头，每日总要哼着“我们的家乡，希望在田野上……”小曲。游离于果园中，去松土、除草、施肥、修枝、观察生长态势。 历史似乎形成，不成文规矩。每位逐波弄潮者，都要几经风雨洗礼地突围藩篱，才通向远方彼岸。彭永红与他宝贝似的柚，也在述说如歌如泣的故事。眼望要庆贺，丰收果实之际。一场连续普降暴雨，诱发洪灾泛滥，涌入果园，荡然无存。所有心血，付诸东流，痛心之余，鼓足勇气，再次筹资、借钱、再扩大栽种。天公、又同他来次大大的玩笑，碰巧百年难遇大雪；雪中，成千上万果树，遭到无情肆虐。雪后，剩下几株孤零零“柚坚强”。他欲哭无泪，债台高筑，亲朋好友高挂免战牌，亲人也发出最后通牒……面临艰难抉择。远在他乡发展成功的学生，知晓情况后，雪中送炭的送来大笔及时雨的资金。悲喜交加的彭永红，又燃烧起激情的火焰，如痴如醉一头钻入痴爱的天地，扎根在荒山丛林，把“新柚坚强”深深植根于土壤中。 时光飞逝，岁月如歌。漫山柚子挂满了山头，很快赢得各界人士热捧。他将柚中珍品的新成员，烙上具有个性的标签。相继迎来了各级媒体，争拥而来宣传报道。央视也莅临遂宁、对他进行专程采访，随着多媒体跟进报道。撕开如蝉翼、如玻璃水晶般、携带春的美妙果品，很快火起来了！随后，连续两年在全国优质柚类评比中，斩获“金杯奖”、“中华名果”、“中国著名品牌”等殊荣桂冠。并通过了有机食品、绿色食品、农产品地理标志的系列认证，获得了农业部颁发的植物新品种权证书。还在北京举办的全国农展会上，受到国家领导人的高度的褒扬；作为全国唯一的、特色鲜活果树新品种，参加了“上海世博会”。 随老人沿混凝土，修建的宽敞道上。蜿蜒逆行，果园呈梯田散开。走进基地，雨中果品依然硕大。可以说每株树上，挂满硕果累累，橙黄的淌着雨珠，涩青的露出笑颜。若不是亲眼目睹，是难以置信。老人在果园里，也特别开心快乐。衣着单薄，不时往前、或向上，轻松纵跳几下，来展示“年轻、顽皮、活泼”的童趣。他特意选摘下一个柚子，轻轻用手指端划开。让我们品尝，然后发出了阵阵爽朗笑语，似乎风雨山谷，久久回荡着，他那充满无比豪气幸福的喜悦。 走上高处岔口，老人指着似灶状之物，故作神秘考问我们是干什么用的？几番猜曰，老人笑而不语。看我们无法答上，才揭晓谜底讲到:“这是熏灶，用选配中草药的烟雾，熏果园之用。” 绿色、生态、新柚、对老人来说，用他的一生干一件事，从事致力健康果品食材研究。将山野披上华丽盛装，为家乡的繁荣注入了强劲的生命力。又让中华名果走进了中南海，走出国门、亚洲，走向欧洲……受到不同肤色的人青睐，香飘万里，不得不称做了一件伟大事业。 柚子，水果的称谓。赋予“佑子”的喻意，悠久的民族文化历史长河中，是人们憧憬美好的生活寄寓。老人饶有风趣告诉到，“永红矮晚柚，又名为‘多多宝柚’，意为多多保佑，我们人民幸福健康长寿。”是呵！作为红土地的儿子，老人在逆境中自强不息。用四十年的岁月，在红色的土地上，抒写求实人生的华章，是有利于连接千家万户生活的益事，可以称之为一场伟大的工程。 这个冬天岁末，我见证了中华名果的风韵。也与老人变得愈来愈熟悉，对他所负出的韶华，以及忘我的精神，由此我由衷的钦佩。 写于2019年5月12日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