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冷的轻风不紧不慢在耳边轻歌,初冬的旷野里,麦苗仅露出浅淡的绿意。雾纱浅浅,太阳仿佛在薄薄的云层里打盹,看样子尘世间的纷纷扰扰与他老人家无关。只是花喜鹊忘情把悦耳动听的歌声献给似乎空旷寂聊的舞台,也许它们并未在意有无知音与粉丝。 一点乡味,几许乡愁,若有若无的心事,半冷半暖的太阳公公。独立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上,我甚至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 但想一想,生命真如过隙之驹,一去不回头地淡漠了儿时记忆,删除了年少的轻狂,又从回收站里把曾经中流砥柱的粉梦清零,转眼已鬓含几丝白发。 所以不是我自甘平庸,是我真的没有翻天覆地的才能;不是淡泊功名,是我没炼成经天纬地的神功。就像今天,我在乡间的小路,面无表情地品尝自己的一事无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