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月4日,周六 午梦。在深山密林里,我好像是一位战士,但走来走去地变成了小偷,溜进农家偷东西(没有具体物品),仅是猫腰的身体和心理与小偷抑或逃命者相似。被几个兵追赶,逃进一农家。兵找不到人。我不知道我躲在什么地方,自己已经不是亲历者,变成了局外人、观察者,就像小说的第三人称叙述,或者空中视角上帝视角,只听见兵对着农舍喊:“塞翁失马,安之非福……”他们一直喊着,夹外国腔。忽然被闹铃唤醒,记起的第一件事就是下午要去合作路直营店买酒。 1月6日,周一 在纽约郊区玩,跟凡一平等爬山散步。有河流有山丘,水很清澈,但我的心里一直紧张,因为我的英语不行。我不知道回纽约的路。先爬坡,见一条河流从半坡流过。河岸摆满了几公里长的食品袋,袋里装满餐桌上吃剩的生鱼片。保洁员要把那些生鱼片一袋一袋地扔进河里,让河里的鱼吃。我们越过河流,往山上走。走着走着,走到了我家乡天峨县城的老街斜坡。那是从前百货大楼十字路口,有一块碑,上面标着海拔12000多米。转身,返回老街半坡,路中间摆着两桌酒席,我的高中同学们正围着吃。我加入他们聚餐,忽然看见有个人从另一张桌站起来,说贸易战,说国际关系,还说我曾经到过他家。听着听着,我穿越到了纽约郊区,问保洁员,如何返回纽约?她指了一条路,说估计要走四十分钟。我沿她指的路走去,忽然来了一辆四座的类似于小火车的出租车。我和凡一平还有Y作家坐上去。车子在服务区停下,我们上厕所,出来时车已开走了。梦里只剩下我一人,很紧张,在手机上输纽约地址导航,怎么输手机都没有反应(这种情形梦里经常出现,比如打电话输不了号码,总是输错),越来越焦急。 来了一个骑滑板的黑人,他说可以让我站在滑板上跟他回纽约。我站在他身后,正前行,被一个人拦住,说要交钱才能坐滑板。黑人无奈,在旁边等我,看他的表情是愿意拉我的。但那人好像是这一带的地头蛇,非要我交钱。我问多少,他说3000元。我没同意,往前走去。他来拦我,强行从我口袋里掏出我所有的现金,有几千美金和几千人民币。我与他扭打,在打斗中醒来。 1月18日,周六 前面七天一直在开会,住南宁饭店,每天按时作息,没有兴趣打开电脑,一些碎片似的梦来不及记录便已忘记。 回到家里,一个昨晚的梦清晰起来。梦见和柱林、才夫在南宁河堤路,从某饭店出来。才夫说胸口闷,感觉要发生地震。我们赶紧走。他从楼梯下到河堤,我和柱林沿公路往西走,走了几百米发现路已经震塌了,周围的建筑也都变成了废墟,像烂尾楼。我们折返。回到家,发现钥匙或者一件重要的东西不见了,以为是猫咬走的。半夜起来找,到猫舍(与现实中的猫舍不同,变成进门后左边了,而且是凹式的)。猫舍的门已打开,一丁和泰格待在猫窝里,兜兜跑出来,我想把它提进去,它耍赖。我用杆子把它扫进去。它全身的灰,太调皮了。 1月29日,周三 从大阪飞函馆的飞机上,梦见昌宪兄(已去世)在河池日报社门前推着一辆自行车与我聊天。他的夫人和女儿在一旁看着。然后,他走了,去工人文化宫附近会一位女士。那位女士就住在文化宫附近。 1月31日,周五 宿日本北海道函馆。 我去一个地方开会,把家里的两把钥匙分别交给田原也和昌宪兄。我回来打不开门,敲门进去,看见家里两只猫一丁和苏格(已逝)在门前跳跃,一群做慈善的人挤满客厅,满姐和外孙女秦飞坐在其中。她们说要找长得像自己的小孩收养。我说怎么可能有长得像的。 2月1日,周六 宿北海道登别温泉。 梦见黄土路、李约热和何述强来看我。我批评黄土路,说我等着你通知我去参加会议,你竟然没有通知。他说忘了。梦里,我似乎出现过等待的情绪,就像“等待戈多”的那种情绪。去看常哥和志勇编的哑剧《柠檬》(现实中没这个剧),我提意见,说如果过两分钟还没有惊喜,观众会退场的,因为观众的期待值和忍耐度都是有限度的。大家继续看,我作为请来提意见的“专家”必须继续看。 2月2日,周日 昨晚宿北海道洞爷湖。梦见与张仁胜、凡一平、胡红一约好去我家乡谷里,说是有一件特别大的事需要我们去办。上车时,有文化厅领导来送行。张仁胜说也许我们这群人去了会牺牲,这就是大事。我开了一辆丰田霸道前行,遇一辆大货车,差点撞上。我左拐驶出岔道再绕回来,这时凡一平才气喘吁吁地赶来,手里提着三瓶十五年的本地老酒。我原来叫他开我的车,他不开。大家上车,车变成了中巴。胡红一打开酒来品尝,说好喝。凡说一瓶现在要三千元。 忽然跳到南宁,准备吃饭,叫上李约热。凡电话他夫人和女儿,叫她们来吃饭。她们不来。我们几个人开始喝。 场景变成一个图书馆,走廊边立着一个书架。架上有我的自选集。一位读者走过,我同学卢方应问认识这个作者吗?对方答不认识。书架晃动。方应稳住。对面是同学覃克参。他正在书架上整理书籍,这里变成了他和卢方应参加学习班学习的房间。他们从两边把书码上书架,书架稳住。克参用铁线把书串起来,他一拉铁线,书在架子上徐徐展开,有托尔斯泰等作家的书。 2月4日,周二 宿札晃,夜梦,与韩少功、蔡测海先生及一群知青在河边草地聚餐。说是知青生活结束了,大家都要回城了,于是跟村民们吃告别宴(我没有做过知青,梦里穿越了)。吃着,遇上一位南宁来的女知青,微胖型身材,碰了一杯啤酒,说南宁见。然后,人群退去,只剩几个人移到水边沙滩。几人围着一团火聊天,田瑛兄加入,说现在的作品抄袭太严重,同质化太严重。我跟少功先生讨论几个问题,其中一个是关于故乡的,核心是作家离开故乡对创作有利或不利?两人观点略不同,但气氛友好。忽然梦就跳到一个村民被众村民打,被打的人说是我朋友可我不认识。他虽然被打得很惨,却死活不愿意离开家乡。他的故事似乎是前面我们讨论话题的一个例证。 然后梦又跳跃,我去楼顶赴饭局。电梯开,看见河池日报社同事韦荣干先生站在电梯里。我正欲进电梯,拖鞋掉了一只。伸脚到电梯下面去找,找到了,穿上,再进电梯。(这几天在北海道泡温泉,穿了几次拖鞋。) 2月6日,周四 梦见在一社区乒乓球室,约河池日报社前同事覃革波、崖方文以及现在河池工作的作家陆祥红打球。球桌不正规,是几张拼的。打乒乓球之前好像先与人打了篮球。熙熙攘攘的人群挤在一个室内准备聚餐,来的都是家乡年轻的亲戚,我都认不得了。大姐向我介绍其中一对母子,说是她的孙女及重孙。忽然变成室外街道,时间应该是午饭后,人们三三两两地散步。L坐在草地上玩手机。作家鬼子和他夫人挽手走过,我叫L。她抬头与鬼子打了声招呼。 2月7日,周五 梦见与姜导和述平兄在一宾馆室内聊天,内容是一部新电影。正聊着,我要去机场接夫人。姜导说顺便帮他寄几份合同。我接过四份合同,开车接人。接到人了,却忘了寄合同。第二天在包里翻找,才发现一份合同是寄给某大型国营企业的,内容是融资拍电影。合同的正文被一薄纸封住,第一页纸边写着几人同意几人反对,像是对拍这部电影的投票结果。另外三份寄给不同地方的合同不见了,我很着急,到外找,甚至返回昨天谈话的室内找。但到了宾馆,发现昨天谈话的地方是一个地下室,从二楼下去的坡很陡且没有阶梯,所以我没下去,又反复在箱包里找,终于全找回来了,顺利寄出。 (我跟姜导没有聊过电影,但跟述平兄合作过。当年述平兄向姜导推荐《后悔录》改编电影,我们差点订了合同。) 2月8日,周六 梦一:欲买房,去看。从一个斜坡往下一层一层地看,看到最下面一层,靠近水边,风景好,选了一房。邻居是供销社的,被人承包了做民宿,屋前一排排古树。意识里承包者我认识,但却不知道他是谁,反正是一位对文学有情结的人(仿佛是马中才,他做了许多民宿)。他请我去给他们的职工上课。我下午上,晚上是凡一平和一位女商人上。女商人去上文学课,很滑稽。课后我们在树木环绕的坪场上洗澡。坪场立了几根柱子,每根柱子都有感应喷水口,人只要站在喷口前,水就喷出来。我试了好几根柱子,水都不大,终于试到喷出长长水线的柱子。正洗着,那水又慢慢地缩短了,人得跟着水往柱子方向跑。那水就像男人拉尿,越拉越短。我洗澡时,许多人都在围观。 梦二:我在明园新都酒店封闭写剧本,来了几个记者采访,可我的室内晾晒各式各样的衣服,包括裤衩。一位女记者要拍照,我阻拦她,不小心与她身体碰触。我约她聚餐,她答应了。 梦三:与佩华、一平、前领导海青先生(当年出差北欧的几位),与国际交流处和外国语学院的专家召开作品翻译会议,地点在一个草坪,像民大的校园。会后,佩华兄说这么重要的会议怎么会在这么简陋的地方召开?我说没有经费。问他小说创作进展,他说一个短篇给了《广西文学》覃瑞强主编,长篇小说已完成初稿,正在修改中。(我的小说一直进展缓慢,梦中再一次焦虑起来。) 梦四:在南宁饭店门前有一条岔河,岔河里倒扣着一只约50米长5米宽的船。船竟然摇头摆尾。细看发现船下面绑着一条大鱼,像巨人,有人型头,也有腰身。鱼很难受,试图挣脱,但挣脱不了,就往泥里深深地扎。结果鱼和那只船都陷入泥里,只剩下一个白点。一小型无人机飞来,在那个白点上方发射电波。鱼受不了,从泥里跃出,痛苦地抱着头摇晃。看着觉得残忍,却无法解救。一同看这一幕的有柱林兄和中才。我们逃离到一草坪。草坪上有灯。柱林在草坪上看见一小黑体,发出嘁嘁声,说是窃听器。我说是南宁饭店安装的喇叭,紧急时可通知人的喇叭。 2月9日,周日 梦到同学凡仁相和王光荣兄来南宁看病,我打电话给金化伦同学去不去看他们。他说去吧。然后,我和他及柱林去看他俩。到了医院病房,化伦和柱林留下来跟仁相和光荣打牌,我回家。 2月10日,周一 梦一:一位旧时女友,移民柬埔寨了。她回来跟我商量结婚,并带她母亲和我去柬埔寨旅游。我倍感压力,因为我已经有家庭了,且家庭幸福。 梦二:莫小松先生(当年电视剧《耳光响亮》《我们的父亲》《没有语言的生活》的投资人)拉着一群人到郊外聚餐,有潘琦老领导和苏满勇、莫羽翼兄等。车到某处,前方修路有坑,停下来。潘领导下车打电话。我们在车上聊一会儿下来,看见路通了,要出发时却不见潘领导。有人说柱林陪他喝油茶去了。先前小车后座挤了四人,现在莫先生让我上另一部大巴,说大巴上的人都是去聚餐的。我上大巴,看见几十人挤在车上。 梦三:我把最早买的轿车开到了一个农家乐的屋顶上,怎么也下不来。在旁人的指挥下,车开下来了。车上坐着两位初、高中时的女同学。车子转弯,像长湖路拐公务员小区那个路口,忽然停下。不知道什么原因,好像是前方路堵。她们坐在湖边的水泥条凳上。 2月11日,周二 梦见去日本,得知儿子考上日本某大学艺术系,带回录取通知书。儿子带着通知书与一位友仔同去日本。到了日本某火车站,到处打听学校位置,如何到达学校?梦中插了一段我急着改机票回国要送通知书给儿子的梦,我怎么也改不了机票,一会儿点国内航空公司的APP,一会儿点日本航空公司的APP,都点不进去,非常着急。 2月12日,周三 在一个封闭的空间里,好像是列车的包间,一位心目中很重要的人物挤在我的家人中间。不知道她是谁,但知道她很重要。 2月13日,周四 昨晚梦见评论家洪治纲教授请作家麦家到广西民族大学武鸣校区讲座。武鸣本在南宁城的西北部,但梦里却在东南方向,即邕宁区的位置。现实中治刚在杭州师范大学任职,梦里是武鸣校区的领导。学生们到齐了,麦家因跟一老板谈事没有到场。治纲电他。他说网上有他的演讲视频,让治纲下载一段来放。因这个讲座的插曲,我知道麦家在南宁。我约麦家在十字路口的咖啡厅见面。他说那边宾馆住得太差,我让他搬到我现在住着的宾馆来。我在建政路与圆湖路交叉路口的某宾馆开会,还没退房。麦家搬来了,我走路回家。梦里的家还在民主路。 2月14日,周五 梦见我被拉去演话剧,没有剧本,临场发挥。演着,剧场变成了河池学院的剧场。师生们看演出,我勉强坚持演完上半场。但下半场不知道故事如何演绎,仿佛演的是手上正在写的这个小说,没有方向感。休息间隙,我叫来导演黄光武(广西电视台的),想推掉下半场的演出。他来了,没有商量余地。来了一位同台的演员,具体不知道是谁。话剧是《雷雨》和别的话剧的综合体,我想干脆解构,一边演,一边讲创作方法,这样也许能蒙混过去。路过大楼,楼上传来院领导的声音,说当年罗海鸿引进某某人才是对的。罗是过去广西日报社人事处长,这个人才也不是他引进的,完全是张冠李戴。 2月15日,周六 梦见与夫人、岳母一道回天峨过年,同去的有夫人的闺蜜一家。他们家是南丹的,我们住在南丹。我们不能前往天峨,困在一间白墙壁的房里,我只好每天赶写新的长篇小说(现实是正在赶写长篇小说《回响》)。这个梦里的小说与现实中的小说一样难写,我在墙壁上画满了人物和情节线索。依稀记得梦里小说的某个情节与现实中写的这个小说相似,我在墙壁上奋笔疾书。 2月16日,周日 午梦。从一堵墙外走过,听到主席台上有人在大声讲话,像领导做报告。墙内是大型体育馆,我想场内至少有几万人才配得上领导讲话的口气。于是爬上墙壁,那墙壁是残缺的土墙。站在墙头一看,底下仿佛罗马或阿尔及利亚某个剧场的废墟。没有一个人,只有几位做灯光的和讲话的人。问了才知道,讲话者是个试话筒的,等会儿这里要召开NBA巨星科比的追悼会。(科比坠机去世了,这几天美国篮球界正在追思。)出现科比在墙壁外篮球场投球的画面,又出现NBA球星韦德投球的画面。 2月19日,周三 梦到在一个度假酒店,有我和夏宗苏(多年朋友)、廖九明(家乡村主任)、昌宪兄(好朋友,已故)。我在水池游泳,水很清,水流激,游的时候被水往下冲。廖九明引导我往旁边上岸。要离开此地了,我们在打牌,似乎还有化伦兄。宗苏带来烟、酒和皮鞋。我们出发,走了一会儿,我发现有东西丢在酒店,回来取。服务员拿出串在一起的三只皮鞋,一只特别大,脚伸进去,脚拇指戳到前面,皮鞋是破的。另外两只鞋牌子与大的这只不同,码数、质量都有差别,一只是正货,一只是假冒产品。两只不同的鞋穿在脚上,不对称。我问老夏为何买这样的鞋?他支支吾吾,说也许可以退。我问花了多少钱?他说三百多。我用微信转钱给他。 2月20日,周四 在福建,某领导视察,我和谢有顺兄陪同。在一个地级市,领导看风景,逛景区小摊。一个小摊在出卖印有他书法的扇子,他买了几把。来到一个壁立千仞的门框形的山景处,山边是清亮的河。大家绕两山一周。然后回到宾馆,领导要打牌,有顺跟他一边,我跟另一位一边。牌规谁都不懂,他怎么出大家就跟着出,反正就是让他赢。旁边一间房内,广西某领导在写书法。才知道,他跟打牌的领导是熟人。白天视察,碰见田瑛兄参加的作家采风团。有顺介绍领导跟田瑛认识。田瑛说这位领导是假领导。我们都说是真的。领导写了一幅书法给我,我当即转送给采风团一位作家。领导明天离开,我用手机订回南宁的机票,却怎么也搜不到我出发的地名,就连这个地方叫什么名我也是模糊的。搜不到出发地,就没法订机票。我不停地想办法,用导航软件定位也弄不出地名来。打电话给航空公司,公司人员说为什么不从福州飞南宁?此地虽有机场,但只有深夜十二点飞南宁的,或者中午有一趟要经停别的地方。我不想从福州起飞,还在试图订从这里出发的机票,可就是找不到这个城市的名字,似乎有了地名,可这个地名却怎么也输不进订票系统。 2月23日,周日 午梦。在谷里生产队牛圈旁(童年时的记忆),与河池工作时的一位女同事散步,但怕别人说闲话,不敢一起走。牛在前面,我和她在后面。忽然,响起队长的声音:“看啊,有人破坏生产队的耕牛啊。”我们随即弹跳似分开。 2月25日,周二 昨夜梦:在美国,与J。到中餐馆吃饭,J点了一个烤肉,全是肥的,再加干竹笋。因J不吃猪肉,就把餐给退了。J和我上厕所,厕所很脏。我后出来,到园子里的石凳旁,看见一壮硕女子与J对座。壮硕者在责怪我们退餐。其间来了一位苗条的服务员,叫J的名字。J未回应。苗条服务员回去。这时,J才发现钱包不见了。回去找。服务员都说没看见。 我开着一辆货车到美国某镇,聚餐的有柱林,加一个江苏游客,说要跟我们合餐。吃饭时点菜,众口难调。忽然,J消失了。我不会外语,联系不上,手机不通,着急,到处找,找不着。发现一旅游公司号码,该公司曾为寻找失踪的旅客而募捐。公司的画册上有人事部领导的金句。我电话打过去,找J。对方以为我是骗子,挂了。着急。 午梦。到一豪宅,其中一房间是主人被杀之地。木地板,一个长矮柜,一张长长的床。女主人介绍这是她前女婿被谋杀的房间。她带我进入另一间,屋内有一小孩子,是她前女婿和女儿的。她煮了红枣汤给我和她的女儿喝。她女儿不见了,我一个人在房间喝汤。 …… (全文请阅《芳草》2024年第2期) 东西,本名田代琳,1966年出生。主要作品有长篇小说《回响》《篡改的命》《后悔录》《耳光响亮》,中短篇小说《没有语言的生活》《我们的父亲》《你不知道她有多美》《私了》《天空划过一道白线》《飞来飞去》等。长篇小说《回响》获第十一届茅盾文学奖,中篇小说《没有语言的生活》获首届鲁迅文学奖。作品被翻译为多国文字出版,多部作品被改编为影视剧。现供职于广西民族大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