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到城里以后,很少看到向日葵,但这并不意味着我减退了对它的记忆,那些刻骨铭心的过往反而在心头时时萦绕,挥之不去。 过去大集体 ...
独轮车,“辘辘,辘辘”,发出迟钝、沉重、古老的声音,从过去一路蹒跚地走来,走到了今天。 对它陌生的现代人,不必惊诧,故名思义 ...
忽幻忽灭的微风,如丝如絮的冷雨,当黎明曙光乍现,窗外豁然已是初冬了。 独为异乡客,佳节倍思亲!每当这个季节,总会滋生出更多的 ...
一直有种情愫不想提起,亦不想丢弃。把它放在朦胧中,意想着它又一次清晰。蚂蜒河,这条令我魂牵梦绕的河流,不止一次地进入我的梦 ...
潇潇丝路今尤在,翩翩龟兹无所还。 古道西行南北线,十字延城通两端。 如今,新“丝绸之路”盛行于世。曾经的“贸易乐园”与“黄金路 ...
你的兴趣是你的资本,你的爱好是你的方向,你的性格既是你的命运,所以我不相信命运!你要想改变你的命运,你就必须改变你不良的性 ...
粘豆包是用黄米面等粘性面、豇豆或小豆等为馅做成的包子。 黄米又有大黄米、小黄米之分,大黄米是由黍子去皮而成;小黄米是一种有粘 ...
街上的人行色匆匆,大包小包地往家里提,小贩们也挂出了红红的春联和福字……“年”的脚步又响起来了。虽然城市里的“年”一年比一 ...
我曾经一次次匍匐在一条河的面前,顶礼膜拜。 那是流淌在我心中的河,与我的生命息息相关的河。 江南的河,宽阔,而又清亮。“上有天 ...
铁 匠 村大队院对面,穿过柏油马路,穿过搭着青石板桥的水渠,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柿子树下面有间铁匠铺子。一间土坯盖的小房子,有两进 ...
月光融融,独坐夜深处。 心事阑珊,提一篮子微风细雨旖旎出的情意, 在月光的转角处放飞思绪。 夜静怡处,灯光温情,回忆风车般旋转 ...
秋去冬来,这是亘古不变的季节。冬是素的,就连风也凉爽了许多。少了春的暖,夏的热,秋的燥。 田野里,一行行碧绿的小麦吐着新绿, ...
清明节前,老屋院里那株桃树开花了。 老屋原是爷爷奶奶住着的。老屋正北是两间红瓦房,东边是五孔青砖窑,院子西边靠墙是一个方形菜 ...
端午节一过,树上的布谷鸟忙碌起来,“咕咕——咕咕”,从天刚蒙蒙亮叫到夜深人静。 母亲踩着缝纫机,指着屋外说:“你听布谷开始催 ...
小时候,母亲常说有槐树的地方就有人家。 在故乡村子里,槐树是最常见的。马路边、巷子口、房前屋后,到处可以看到体型粗壮、形如云 ...
大队派出去接电影的马车一大早去了县里,下午流动电影放映队的人骑自行车先到了学校。随后,马车拉来了放映队的东西。不多,就两个 ...
自驾去了西部藏区摄影采风,回来在电脑上整理照片,拍得多整理得就辛苦,好在是高兴做的事情,人做高兴做的事情,就不枯燥不累。 整 ...
秋日的公园总觉得少了几分生气,干瘪得像急匆匆生完孩子的孕妇,少了几分孕味,更少了几分妩媚和惊艳。看那稀稀疏疏的游客,就略能 ...
雨果说“一个人内心的哀叹,往往比一个城市的喧嚷道出更多东西。”我习惯在一个个黑色延展的黑夜里,对着自己自言自语,然后把这种 ...
金花是个白族姑娘,八零后。 去年夏天,我和朋友霞一起来到丽江,在丽江车站认识了金花。 下了车,我和霞有点茫然,这个陌生而神奇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