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屋给我赎回来了。 老屋建造于上世纪七十年代,青石基础,土墙,大青瓦。 老屋是西屋,三间通屋,长不足九米,宽不到四米,老式木板 ...
二月初八,姥姥的生日。一直想为我的姥姥写些什么,虽然已离我远去……她的生平经历可以写成一本厚厚的书,而我却仅能为她写点我脑 ...
风和日丽,万物复苏,沉寂一冬的大地被鲜花和绿叶装点成了五彩斑斓的画卷。我带着妻子走出蜗居的陋室,走进桃花谷,走进春天。是为 ...
“千里莺啼绿映红,水村山郭酒旗风。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衔一抹春的清丽,披一肩冬的温媚,沿着季节的小路,走进春 ...
家乡在大甲花桥头,老屋坐北朝南,静卧在小河边。虽曾雕梁画栋,但历经沧桑,已是斑驳,犹如历史老人,见证了乡村的兴衰。唯有正厅 ...
(一) 农历的二月,正值早春时节。 南方地区的气候,总是时晴时雨,忽冷忽热,乍暖还寒。然而,东风解冻,散而为雨;春雷惊蛰,草木 ...
我的少年是在海边度过的。六六年文革运动刚刚开始,我和爸爸的户口迁回老家广海镇,妈和哥哥弟弟还留在高州,那年我才十一岁。 临海 ...
“草长莺飞二月天,拂堤杨柳醉春烟。儿童散学归来早,忙趁东风放纸鸢。”读到这首诗,就想起儿时放风筝的场景。 春风送暖,桃红李白 ...
在这个秋天刚来的时候,我站在县城的一座高楼下,听人告诉我说,你们的聪老表被抓走了。我问,为什么?怎么回事啊?来人说,也不晓 ...
我中学学业,是在田东县一中完成的。在我的老师中,李桂秋老师留给我的印象最深。 李老师教语文课。她个子瘦小,脸上布满皱纹,乍一 ...
我有两个父亲,一个生父,一个养父。 在我幼小的心灵里,生父是一个很和蔼、很幽默、很善良、很有出息的人。生父有一肚子的笑话,经 ...
琴棋书画,古之四艺。这里说的“棋”,就是围棋。 我学习下围棋,是在上世纪八十年代末期。那时候,中日围棋擂台赛正风起云涌,一阵 ...
我家的屋紧贴着围墙,墙外头是这个地方的安置小区,小区楼前是一大片空地,空地上本来是附近村民晚上用来搞夜宵烧烤的。棚子搭起来 ...
我忽然觉得,唱得最好的歌就是儿时的清唱。那看似一句句稚嫩的清音,一如乡村里朴拙的歌谣,没有悦耳动听的伴奏,不,偶有“咚格里 ...
我到克拉玛依沃尔禾的时候,当时的工期已经近半,只剩下最难啃的万亩胡杨林和北区的山地。沃尔禾常年干旱,一年下来降雨量不足一百 ...
清明,乘着第一个倡导孝长感恩的法定清明假,和从外地特意回来扫墓的弟弟一起去祭扫母亲的坟墓。 天阴阴的,没有风,毛毛细雨没有飘 ...
在微信朋友圈里,早就看到过驼峰的险。上周日,在朋友的邀请下,加入了徒步旅行俱乐部。一行16人共同攀登了赞皇县棋盘山的驼峰。期间 ...
都说庄户人的日子是“半年辛苦半年闲”,这话的确不假。庄稼是庄户人的摇钱树,命根子,不辛苦劳作,不精心伺弄,哪来的收成?那是 ...
院子里的玉兰又开了! 第一次看玉兰的情景,印象最深。玉兰确实有些特别,看一次就难忘。远看层层叠叠,亭亭如盖;近观竞相绽放,密 ...
父亲离开我已经九个多月了,这九个月来我时常在不经意间感觉父亲就在我身边,他有时摇摇头对我的一些做法表示不满,有时默默地微笑 ...